每晚一个鬼故事。
大家好,
我是袁桐。
友情提示,
听袁桐开着灯。
那么下面这个故事的名字叫做夜车司机。
前几年,
我曾经跟过几次大车。
是跟大车,
可不是开大车,
不需要大车的驾驶证,
坐在副驾驶上就行。
作用就是交警拦下车一看,
车上两个人就不属于单人驾驶。
有时候我也偷偷的替司机开一会儿,
让他休息一下,
工资嘛,
绝对是不如司机高,
还要干好多的体力活。
例如看着装车、
卸货、
洗车、
查看情况、
风雨布擦车牌等等。
最惨的意思,
跟着拉砖的大车去北京市里跟车的就10多个。
一开始我就不解其意,
到了才知道。
搭货车,
北京市白天不让进,
等到了晚上才让交警带领把砖拉进建设中的工地,
天亮前把砖全部卸完,
然后再让交警带出来。
那次累得我们10多个和孙子似的死活的再也不和他跑第二条。
有时候也会很清闲,
就是跟着车睡觉就行。
抽好烟,
喝好酒,
迷迷糊糊的就能拿着钱回家了。
有好玩的时候,
例如司机都熟悉路哪里有交警,
查车也是门儿清。
有一次司机开着开着车呀就停了下来,
我迷迷糊糊的看着司机,
就见他从后面拿出一个望远镜,
就趴在方向盘上往前走着。
我正在这儿发愣呢,
车后就来了一个交警,
敲窗问他干啥呢?
他这会儿正端着望远镜看着突奇就随口说了一句。
我看看路前面有没有狗,
那次怕被罚的那个惨呐。
我碰到最邪性的一次,
也是和别人跟车,
却范梅是B2就能开的那种六轮车。
把煤块儿装成袋子,
一袋儿100斤,
三毛装车3毛卖,
专门去外地卖给那些贪小便宜的聪明人。
你别问我这样子正经,
我只能告诉你,
反正就是很正经。
这一起去的是三辆车,
那时候我也有B2的驾驶证了,
路上也肯给车主开一会儿。
下午装车,
等上了高速,
已经是天黑了,
我就说替车主开一会儿,
车主把车靠边停,
我们换了过来,
他躺在后面歪合着睡觉,
我就开车追前面那辆车,
这车速也就有点快。
可不一会儿就跟上了我们前边的车,
我给前车闪了两下灯,
告诉他我们已经追上来了。
可就在我闪灯的时候,
我看见。
前车的车尾上坐着一个女人。
车上拉的碳已经很高了。
那个白衣长发的女人就坐在车尾的摊台子上。
没扎紧的布蓬在快速的抖动着,
可那个女人的衣服、
头发却没有一丝的抖动。
他就这么低着头坐在车位。
我有些走神了,
车轮压在紧急停车道的白倩上,
发出咯楞咯楞的声响,
我赶紧的把稳方向盘,
又给前车闪了几下灯。
前车没有反应,
可前车车尾的女人却抬起了头。
头发后面露出了半拉没皮的脸,
他冲着我咧嘴,
慢慢地笑了一下。
我一脚刹车,
把车停在了路边的停车线,
心里是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
车主被我晃醒了,
探身问我怎么了,
我强装镇定,
说有些犯困了。
这车主就唤我九姐,
她来开车。
我没有睡觉,
我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前面,
直到车又追上了前面的车,
我就眯着眼瞅着前车的车尾,
再看那个坐着的女人。
可是看了半天,
我也没有看见,
心里也就放松了许多。
可是我刚一放松,
就听见车下面砰的一声,
车主一下抱着方向盘高喊,
操,
爆胎了,
我赶紧起身和他去把方向盘,
真他妈难控制。
我俩呀,
死死地抓住方向盘,
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车停稳。
郝旋没翻了车。
我们两个下去一看,
前轮爆胎了,
前面的两颗也是发现了我们的情况,
打开了双闪,
停在不远处。
车主一边和前车的人打电话,
一边让我拿着警示牌去后面放好,
他去换备胎。
我摆好了警示牌,
一边在路边晃着手,
让铜向来的车注意。
过了几分钟,
车主喊我说行了,
可以走了。
我刚拿起警示牌的三脚架,
一辆车从我身旁呼啸而过,
贴着前面的车就擦了过去。
见他落一刹车就加速的开走了,
我跑到前车,
就见车主坐在车前面,
浑身划拉着和另外两个车主说道,
卧槽,
吓我一跳,
吓我一跳。
另一个人就问他压在哪里了,
这车主站起来拍打着身上说,
卧槽,
在兔子上咬去了,
我操,
吓死我了。
几个人就围着他看,
他说没事儿,
不疼,
就是吓了一跳,
见他真没事儿,
就让我开车下高速去医院检查,
他说查个屁呀,
又不疼不痒的,
就是吓得心慌。
于是我们开着车在前面,
后面那两辆车跟在后面,
一路上车主不断的和我重复刚才的事儿。
怎么看见车,
怎么躲?
车轮子是怎么在身上过去的?
直到下了高速,
就直径的去了医院,
他自己跑下了车,
去了急诊室,
自己对医生讲述了当时的情况。
这医生听完让他躺在床上,
拿出了一只针筒,
撩开他的衣服,
从肚皮上扎了进去。
一松手,
针筒里就慢慢的一统的血,
医生就叫我们过去,
说赶紧的通知家属。
我们都蒙圈了,
一边是精神百倍的车主,
一边是下了死亡通知的医生,
我真不知道该相信谁了。
医生见我们发愣,
又重复了一遍通知家属,
顺便叫来了一个护士,
说打了一瓶营养。
甚至于没有给车主助办住院手续。
就在急诊室里挂了一瓶水,
有人在外面给车主的家人打电话,
让他们赶紧过来。
车主还是没事的样子,
坐在床上搂着一条腿和我们闲侃,
那家老头儿死命盯着你,
怕撑断了斤两,
我扛带子,
倒带子,
最后数带子,
我就给他塞进去5根带子,
5根带子就是500卷,
嘿,
他只顾着算账,
少给钱呐。
眼看就到了天明,
车主说有些恶心,
想躺一会儿。
他刚躺下,
感觉鼻子一痒,
用手一擦,
却是一手的血。
他看着血还没有反应过来,
就感觉恶心。
他伸手质疑我们拿盆子,
他要吐,
还没把盆子给他递过去,
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
然后就是一口、
两口、
三口,
血在嘴里喷,
在鼻子眼睛里流,
他再也没有力气说话了。
直愣愣的躺在床上,
嘴里不断地喷血,
就连刚刚医生扎在肚子上的那根针也在往门冒着血。
医生走进来,
戴好***,
用手搭了一下车主的脉,
说,
先推太平间吧。
赶紧治啊,
抢救啊。
我们几个高喊着,
这医生也不看我们一手按在车主的肚子上,
一手在紫姬肚子上画着圆圈,
比划了一下说。
怎么就全都碎了?
一个护士拿着拖把进来,
把地上的血拖了几下,
转身离开了。
看着她的长发和一身白色的护士服,
我不禁地哆嗦了一下,
因为我看到这个样子,
我又想起了在车前的车尾上坐着的那个。
半边脸没有皮的女人。
好了,
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演播袁桐编辑礼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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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明天不见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