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一些女生愿意给有钱人当二奶呢,原因只有一个,就是为了钱。用她们的话说,她们不缺少爱情,只缺少钱。在她们的概念里,青春就是资本,浪费青春就是浪费生命。有些人就是趁着自己还有青春这点资本,根本不会顾及什么爱情,贞洁,他们只要金钱。在机会来临的时候,她们就会投入到有钱人的怀抱。
关于“大学生二奶”你不知道的那些事
小兰出生洛阳,2016年就到香港谋生。之所以跑到香港,是为了远离自己贫穷的家庭。努力学习考上大学,只是她能想到、能做到的,逃离家庭的最好的途径。她懂事很早,刚到学校就填了勤工俭学的单子,努力养活自己。
出身卑微的孩子特别的看重尊严,不到万不得已,小兰不会求助父母,她知道父母赚钱难,很主动地拒绝了父母的扶养,即使父母只有她一个女儿,她希望父母好好保养身体健康。
大学毕业后,小兰听说香港赚钱容易,遂孤身一人奔赴香港。为了生存,小兰不断求职,她不懂粤语,周末只能去找不需要说话的工作,到商场扮演可爱人偶,顶着33度高温,穿着密不透风的人偶装,不停走动跳跃,吸引小朋友进店消费。可一个月下来,挣的收入扣除住宿和饭钱,所剩廖廖无几。
小兰做过商场导购员、餐馆服务员,但收入普遍不高,想想这和父母的命运有何不同,都在社会最底层苦苦挣扎,区别只不过换了一座城市。原来,原生家庭的贫穷仿佛有魔力,越想逃离越逃不掉。
下了晚班,小兰走在寂静无人的街头,想起种种委屈种种困难,不由得放声尖叫,疯狂发泄,但城市依然那么冷冰冰、没有丝毫情感,她的声音也很快消失在夜色中。走向公交站台的路,由于情绪低落,变得特别漫长,难道就要这样度过余生吗?小兰蹲在街角无声哭泣。
旁边有人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小兰抬头,看到一个50来岁的男人,他讲普通话:“你好,有什么我可以帮你的吗?”
“滚”,小兰恶狠狠地将心中委屈吼了出来,根本不愿意搭理他。她站起身避开这个男人,毫无目标的一直朝前走。
半小时后,中年男人还是默默跟在她身后,而他身后跟着一辆价值不菲的豪车,司机喊他周总,后来小兰喊他老周。
两人的相遇像极了电影里的那些狗血场景,老周就这样成了她在香港的唯一一根浮木。巧的是,老周祖籍洛阳,在广州做生意,那天刚谈成功一笔生意,到香港散心庆祝,没想到却在香港街头遇到一个这么落魄的老乡。
他很惊喜地发现,小兰并不是一个空洞的漂亮花瓶,她是非常专业的大学毕业生,即使会见国外客户,小兰都可以很流利的帮他翻译,平时也可以在公司里帮他整理文件、管理业务。老周对满腹学识的小女友极为满意,很乐意付出资源包装她。
钱果然是好东西,得到老周的高端资源,小兰摇身一变成为白富美,她自由出入香港高档护肤中心,参加各国时装秀,全球旅游购物。
相应的,小兰父母在老家的生活也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夫妇俩吃的保健品,用的品牌物都让人眼红。
父母天天都可以看到女儿在朋友圈晒国外旅游,连一贯老实的父亲都很高兴的去向街坊炫耀:“超时尚的意大利,你知道吧?我女儿上周刚去过。”
小兰妈过生日,收到女儿邮寄回家土黄色的包,她背去菜市场装菜,结果被识货的小女生追着喊: “阿姨,你家有矿吗?”
出生底层的老夫妇尝到了钱的功效,昔日绕道而走的亲戚纷纷围上来。
这时候,意外发生了。老家的亲戚在抖音上刷到了小兰的帐号。小兰妈挨个点开视频,却看到一向乖巧的女儿,在网络上大胆放飞自己,晒自己的年轻身材,晒伴着大叔的奢侈生活。因语言犀利、穿着时髦,短短半年,抖音账号拥有20万粉丝。围观群众毁誉参半,很多的人骂她不要脸、傍老头、物质女。
小兰妈气得高血压发作,醒来时,女儿被包养的消息不胫而走。此前围捧自己的亲戚,都在冷嘲热讽。连小区里散步的姐妹们也离她远远的,小兰妈经常听到她们指指点点:“拿女儿的卖身钱住高档小区,有什么光鲜的?丢人!”
小兰妈拨通女儿的电话,压制住怒火质问她:“你在外面做的勾当,把我们俩人的老脸都丢尽了。”
小兰很平静的回答:“妈,我只想过好一点有错吗?跟生活的残酷比起来,普通人的尊严算得了什么?难道你们现在过得不好吗?”
出身底层的人,要实现阶层跨越,需要付出常人所不能承受的努力。小兰完全不愿意重履父母的贫穷生活,渴望一飞冲天,成为人上人。可是,小兰妈做梦也想不到,女儿的一飞冲天竟然是靠男人走捷径。
2018年过年,小兰妈望着满桌子的美味佳肴,毫无胃口。最后,在小兰爸的坚持劝说下,她给小兰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拨通了,那头很吵,小兰尖着嗓子喊:“妈,不能跟你说了,我在瑞士滑雪,回酒店我们再视频吧。”小兰妈“啪”地挂断电话,嚎啕大哭,伤心欲绝。
此后,小兰仍旧每隔半年都会回老家看望他们。虽然小兰妈各种不满抱怨,但她根本不在意:“你是我妈,生我养我不容易,我不跟你生气。”
2019年9月,小兰回洛阳看望父母,她将一瓶又一瓶深海鱼油拿出行李箱时,回头望见母亲正瞪着自己。小兰对着母亲笑,母亲却咬牙切齿:“别以为你拿这些回来,我就会原谅你。”
小兰低头看着新做的精美指甲:“我又没指望你原谅我,你当你的妈,我当我的三,我们相安无事。”
小兰觉得,母亲对一个女人最大的误解,都体现在自己身上。她根本不理解自己、也不体谅自己!
2020年春节,女儿在家过年,小兰妈邀请家里亲戚过来吃饭,但除了两个小辈,没有任何亲戚上门。
小兰妈望着满桌子菜,怒从心来。她将女儿的护照撕得粉碎,爬到窗台上以死相挟:“你要是不跟姓周的分手,我就从窗台上跳下去。”
小兰逃也似的离开了洛阳的家,随后拉黑了父母的电话。
2021年6月,小兰妈拨打女儿的电话,她本想将女儿大骂一顿,也许她还想再劝劝女儿,可电话已经拨不通了,女儿没有再给她机会,她再也无法联系到小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