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你越不喜欢一个人,你越能够信心百倍,轻而易举的吸引他。强烈的欲望使人丧失了爱情游戏中必不可少的一种漫不经心,你如被人吸引,就会产生自卑情结,因为我们总是想把最完美的品质赋予我们深爱的人。阿兰·德波顿《无聊的魅力》
2.我们感觉一幢建筑不吸引人,也许只是因为我们不喜欢我们通过过它的外表模糊辨别出来的某种生物或者人所具有的那种气质——正如认为另一幢大楼很美只不过感受到了一种如果放在一个人身上我们会喜欢的性格。归根结底,我们在一间建筑作品中找寻的跟我们在一个朋友身上找寻的东西并无太大不同。我们认为美的事物正式我们所爱之人的翻版。阿兰·德波顿《幸福的建筑》
3.一个离群索居的人可以得到一切,但独独没有个性,也就是说个性诞生在他人对自己的反应之中。我们会因为别人的看法而给自己定格,所以不同人会使我们获得不同的自我感觉。这种自我可以比作是一只变形虫,它的外壳可以灵活伸缩,从而适应环境。 《爱情笔记》
4.我恨自己别无选择,只能冒险爱你。阿兰·德波顿《爱情笔记》
5.这种观点说明,决心躲避他人并不意味着一个人在任何情况下都不愿和他人交往。这一想法只是反映了我们对所能够交往的对象的不满。愤世嫉俗的人都不过是理想主义者,他们对事物的要求标准很高,达到了常人所难以理解的程度。用尚福尔的话说:“我们往往把一个特立独行的人看作是不喜欢人际交往的人。这样的说法就像把一个不愿在深更半夜去邦迪森林散步的人看作是不喜欢散步的人样。” 《身份的焦虑》
6.但是我们的命运并不总能用我们的道德价值来解释;我们可能受诅咒,或受祝福,其后面并没有什么公正。并非我们所有的遭遇都与我们的为人有关。 《哲学的慰藉》
7.一个运作良好的世俗社会也会同样慎重地思考自己的行为楷模,它并非只向我们推出影星和歌星。放弃宗教信仰决不等于不再继续需要勇气友谊忠贞耐心信任怀疑等品质的“守护神”。当我们把内心空间留给那些比自己更平衡更勇敢更博大之人物的音容笑貌时,不管是林肯还是惠特曼,丘吉尔还是司汤达,沃伦·巴菲特还是保罗·史密斯,我们依然可以从中获益,并且可望通过他们,与自己内心最庄严的可能性取得联系。 《写给无神论者》
8.也许只有当我们已经在自己的生活中烙上了无法抹去的印记,有过一次失败的婚姻一直到中年都壮志未酬或痛失爱人之后,建筑才会开始给予我们某些货真价实的影响,因为当我们说被一幢建筑“感动”时,也正是暗示一种由化身为建筑结构的高贵品质与我们明知存在的这一品质更悲哀更广阔的现实之间的对比产生的一种苦乐参半的感情。我们因看到美而哽咽哭泣,是因为我们清楚地知道它使我们体会到的这种幸福实在是例外。 ——阿兰·德波顿《幸福的建筑》 我们感觉一幢建筑不吸引人,也许只是因为我们不喜欢我们通过过它的外表模糊辨别出来的某种生物或者人所具有的那种气质——正如认为另一幢大楼很美只不过感受到了一种如果放在一个人身上我们会喜欢的性格。归根结底,我们在一间建筑作品中找寻的跟我们在一个朋友身上找寻的东西并无太大不同。我们认为美的事物正式我们所爱之人的翻版。 ——阿兰·德波顿《幸福的建筑》 拥有一件美丽的事物可以帮助我们认识到我们想吸收的那些它所暗含的美德,不过我们不该想当然的认为只要占有了它,那些美德就会自动或不费吹灰之力的在我们身上产生奇迹。 ——阿兰·德波顿《幸福的建筑》 当我们说到被一幢建筑“感动”时,也正是暗示一种由化身为建筑结构的高贵品质与我们明知存在这一品质的更悲哀更广阔的现实之间的对比产生的一种苦乐参半的感情。我们因看到美而哽咽欲泣,是因为我们清楚地知道它使我们体会到的这种幸福实在只是例外。 ——阿兰·德波顿《幸福的建筑》 当我们称赞一把椅子或是移动房子美时,我们其实是在说我们喜欢这把椅子或这幢房子向我
9.自我满足感并非要求我们在任何一个努力的领域都很成功。我们通常并不会因为做事失败而深感耻辱,只有当我们把自豪感和价值感寄托在特定的成就上,却没有实现目标的时候才感到耻辱。我们的目标决定我们定义何者为成功何者为失败。阿兰·德波顿《无聊的魅力》
10.“美”的感受是个标志,它意味着我们邂逅了一种能够体现我们理想中的优质生活的物质表现。阿兰·德波顿《幸福的建筑》
11.幽默不仅是攻击地位显赫之人的有效工具,而且能够帮助我们理解并缓解我们自己的身份焦虑。《无聊的魅力》
12.上帝或许已死,然而,曾经促使我们树立起上帝的那些迫切问题依然挥之不去,仍在要求我们拿出求解方案。阿兰·德波顿《写给无神论者》
13.城市人毫无主见,只限于在街边或饭桌上道听途说人云亦云。虽然他们生活舒适,却从未放弃追逐新鲜事物,即使他们什么都不缺而幸福也根本与他们想要追逐的东西无关。《旅行的艺术》
14.一个人从旅行中得到多少不在于他去过多少美丽的地方,而在于他在一个地方发现了多少美丽的故事。 《旅行的艺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