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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故事短篇超吓人细思极恐

鬼故事短篇超吓人细思极恐

1.

你知道睡觉的时候,为什么有一半的被子是凉的吗?尤其是靠墙的?

因为鬼喜欢贴着墙走。

2.

走夜路的时候,你知道为什么脚下,会经常踩到石子吗?

因为这样你容易回头。

回头也没什么好吓人的呀?

因为人体有三盏火,其中一盏在肩头,你一回头,火就灭啦。

3.

你知道你半夜突然惊醒是怎么回事吗?

因为你做了一个恐怖的梦。

但我明明什么也不记得了呀?

因为这恐怖发生的地方,就在你身边,你的潜意识为了保护你,下意识的遗忘了,不信,你好好回想一下?

4.

半夜的时候,千万别照镜子。

这个我知道,因为镜子里有脏东西。

镜子里怎么会有脏东西呢?脏东西在你身边,镜子会让他显形。

5.

每次我写鬼故事的时候,都感觉后背发凉,为什么呀?

因为你写的东西有些是对的,有些是错的,发凉是因为鬼趴在你身后,看你写呢……

6.

我要给我女朋友讲个甜甜的鬼故事,怎么讲?

那你就讲一个无限轮回的故事吧。

怎么无限轮回。

你说你女朋友很怕鬼,结果,有一天她被吓死了。

这一点也不恐怖。

你知道,地狱是一直重复她死前的景象吧?重复一遍之后,又把那些景象删除。

这也不恐怖呀……

7.

女人在床上睡着了,她感觉有人摸她的脸,她嘟囔了一句:别闹,明天上班呢。

厕所里,传来男人的声音:我还在拉屎。

女人一下子惊醒,抬起头,原来是猫,猫大声抗议,女人这才躺下,接着,她忽然想起,她没有男朋友啊!

8.

他最近经常做噩梦,去找隔壁村的驱魔师,驱魔师黑着眼眶,问他要钱。他很诧异,驱魔师以前不是只要酒吗?怎么开始要钱了。驱魔师说,因为我以前驱魔,欠了他们许多钱。

“我没拿钱。”

“那我怎么帮你?”

他很懊恼,只能回去了,经过荒地的时候,他发现了一座新坟,那上面写着驱魔师的名字。

9.

楚灵王多行不义,毫无信用,不仅邻国烦他,就连本国人,对他也是恨之入骨,因为他赋税严重,又好大喜功,因此民怨深深。

为了平息民怨,他领兵去攻打邻国,结果,老家却被弟弟偷了,他弟弟窜了他的王位,并放出话给灵王领着的兵:灵王多行不义,若弃他回来,回国后依旧能享受荣华富贵,如果一意孤行,他们的全家老少,就别想活命!

士兵哪里还敢跟着灵王? 楚灵王孤苦伶仃的,躲在山里,遇见一个熟人,想请他赐自己一点食物,毕竟,这人曾深受楚灵王大恩…… 可是,势在人情在,如今灵王势力不再,谁还巴结他? 面对灵王求食的请求,那人断然拒绝,他说,如果我帮你,我全家老小就甭想活了。

灵王饿坏了,昏倒在那人腿上,那人在旁边,堆了一个土堆,让灵王枕着,自己就这么走了。 后来,灵王遇见一个人,这人叫申亥,申亥对楚灵王十分衷心,原因是什么呢?因为申亥的父亲多次顶撞灵王,灵王却一直没有杀他。

他将楚灵王带回家,给他吃的,一直照顾他。 等楚灵王死了以后,申亥给楚灵王安了葬,接着,他做了一件事儿,就是把自己的两个女儿杀了,给楚灵王陪葬。

关于楚国的事情,还有个典故,说这几个兄弟之所以来回篡位,是因为他们的老爸在商讨皇储的问题时,玩了一个求神问卜,结果占卜显示的就是,这几个兄弟都可以当王(左传)

10.

丈夫醒来,看见妻子正温柔地瞧着他,他说:“我刚刚……”

话还没有说完,妻子做了噤声的手势,“小点声,女儿睡觉呢。”

丈夫压低了声音,“我刚刚做了个噩梦,梦见地球就剩下我一个活人,其他人都被我正研究的机器人当实验品啦……”

妻子笑了,妩媚地瞧着他,“那我是什么呀?胡思乱想,地球怎么可能就你一个活人。”

丈夫也笑了,瞧了一眼妻子,又闭上眼,渐渐进入梦乡。

女儿睁开眼,见父亲睡着,忽然头上的皮扯了下去,露出骷髅一样的金属头颅。

母亲道:“你怎么又把皮撕下来啦?快带上,别让他看见。”

女儿道:“夏天啦,带着皮真不舒服,我真不明白,为啥要单留他一个活人呢?”

“也许,”妻子瞧着这个男人,“也许……”

11.

我梦见我在梦里睡着了。

12.

神话里有个叫韩凭鸟的传说,我觉得不算恐怖,但足够恶心,说韩凭妻子很漂亮,被一个诸侯(宋康王)相中了,便强行霸占,韩凭找诸侯理论,被诸侯关在牢里,于是,妻子给韩凭写信。

信上说:其雨淫淫, 河大水深,日出当心。

宋康王解惑了这封信,却不知信件的含义,他手下的大臣说:其雨淫淫,言愁且思也,河大水深,不得往来也;日出当心,心有死志也。

韩凭看了信,了解妻子之心,于是就自杀了。

宋康王怕韩凭妻子自杀,便处处找人盯着她,韩凭妻子先写遗书,又暗中让自己的衣服受到腐蚀,等和宋康王登高时,从高台一跃而下,左右抓她衣服,衣服裂了,抓她不上,她就这样摔死了。

这个时候,宋康王找到了韩凭妻子的遗书,遗书说,大王爱的是我的妻子,我已经用身子陪着大王了,我爱我的丈夫,我俩生前虽然不能在一起,还请大王让我俩死后,葬在一起。

结果呢?韩凭妻子的遗愿未能实现,宋康王让人把韩凭和妻子两个人,分着葬。

神话传说里,说二人的坟上个长一棵树,然后“盘根错节”,又化作鸟,一起遨游,白居易写的“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说得就是这个。

可事实上,有比翼鸟吗?有连理枝吗?

一对相爱的人,生前不在一起也就算了,死后想在一起,也不可能。

13.

小时候,我睡觉的时候喜欢把胳膊伸到床外头,我妈说,这行为不好,我说,为啥不好呀?

她说,以前有个人,睡觉的时候,就把胳膊伸到床头外头,结果到大半夜的时候,他就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摸他的手,毛茸茸的,让他觉得痒的受不了,结果他醒了,然后,你猜怎么着了?

怎么了?

他被吓疯了,整个人都疯了,见人就说,睡觉别把手伸到床头外头。

我老妈为了教育我,经常给我讲这种没头没尾的恐怖故事,其结果就是,我小时候听过,直到现在,我睡觉的时候,手还不敢伸到床头外面。

14.

睡觉的时候,手不能押在胸口上。

这不是我妈讲的,是我大伯讲的。

我大伯告诉我,睡觉的时候,手千万不能押在胸口上。

我问他为什么?

他说容易引来鬼压床。

他说,你双手放在胸口上,就是一种招鬼的仪式。因为,人在睡觉的时候,是阳气特别弱的时候,过去的时候,有人死了,就先把他双手放到胸口上,然后再把手放在两边,这是告诉阴间,说这个人的躯体已经没有灵魂,你把手放在胸口上,也有同样的效果,当你阳气不足的时候,鬼就容易上你的身。

15.

老人一定告诉过你,在外面听见有陌生人喊你名字的时候,你千万不要答话,尤其是四野无人的时候,因为你不知道是什么人在喊你的名字。

16.

替身一说由来已久,说鬼要找替身,我要讲的这件事儿,不是传说,而是真事。

我妈妈小的时候,她一个远房亲戚生病了,病入膏肓,眼看着救不活的情况下,家人就提前买了一口棺材。

村子里的其他人,知道他生病了,便过来探望,说是探望,其实就是为了看他最后一眼。

探望的人当中,有个人,这个人我也不认识,姑且就叫他A吧,A进门之后,看见那口棺材,就站到棺材前,用手摩挲着棺材板,说:这棺材真不错,我要是死了,也弄这么一口棺材。他连说了好几句,

结果,我妈妈那个远方亲戚的病就突然好了。

倒是小A出了意外。

原来,他在收拾仓房的时候,仓房的大梁突然断了,大木头直接砸到小A的脑袋上,脑浆迸裂,当场死亡!

真事。

17.

我上高中的时候,我家住二楼,多层,没有电梯,一楼有个老头,他怕抽烟把自己家的墙都醺黑了,便经常穿着一件土黄色的睡衣,站在门口吸烟,

我家的小区不是声控灯,是触碰的,一开灯,就能看见这老头阴沉着脸站在那里。

我高中三年晚课,他活活吓了我三年多。

后来有一天,他死了,脑溢血,走在大街上,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等救火车赶来的时候,已经不赶趟了。

接着,我就梦见这个老头了。

这老头在梦里对我说,我想看看你去。

我当时做梦,忘了他已经死了,我就说:看我干屁,滚。

接着,这老头就被我骂跑了。

诡异的不是我,我们一个楼梯口,一共三个同龄的小伙伴,他俩也做了这个怪梦,但他俩没我那么霸气,其中有一个小姑娘,迷迷糊糊答应了那老头的请求,结果就生了重感冒。

18.

我小时候,在我家南面,有个巨大的壕沟叫做南壕,所谓巨大,就是这本来应该是一个养鱼场的,只是后来无人经营,便显得十分荒凉,夏天芦苇丛生,冬天水面结冰。

在我小时候,那里扔过一个死婴。

当时是冬天,那婴儿就被仍在冰面上。

我们几个小伙伴放学回来,总喜欢去南壕里打跐溜——也就是滑冰。上了冰,第一眼就瞧见了那个死婴。

当时,那婴儿并没有腐烂,就像个洋娃娃似的躺在冰面上,如果让我一个人去瞧,我一定害怕,可当时我们有好几个小伙伴,大家一起壮胆,也就不那么害怕了。

这个时候,一个叫H的小伙伴说,“昨天我就看见这个死孩子了,当时他是趴着的,后背上,有个好大的窟窿。”

我们不信。

他说,“不信咱们把他翻开看看呀!”

于是,我们几个小伙伴就折了一些芦苇杆儿,想用芦苇杆儿把他调过来,可是,这婴儿好像已经冻在冰面上了,所以,我们只能作罢。

结果,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就梦见一个孩子那芦苇杆抽我!

我感冒了一个多星期,上学以后,和另几个小伙伴聊天,他们也做了同样的梦。

19.

我在一篇回答里,写过一个我租房时遇见的女鬼,因为有些地方经过“艺术加工”所以“狗尾续貂”让人觉得这都是假的,事实上,这是真事。

当时,我们三个男生合租一间房子,房子的格局我就不说了,总之,省会城市,八百块,临街的三室一厅,双向阳,是不是便宜到让你怀疑人生?

可那房子,确实有问题,首先是装修,镜子镶嵌在墙上,白墙红框,就连地板也是不正常的红木地板。

我们搬过来的第三天,我做了一个梦。

我梦见了一个女人,梳着那种六七十年代随处可见的头型,头发略过肩膀。像镜子一样,像镜子是什么概念呢?就是头发好像贴在后背上,没有一点的柔顺性。

在梦中,她总是仰着头。用一种没有眼白的眼睛撇着我。­ 脸上的肌肤,白的吓人,脸蛋上却涂成了红色的模样,就像是日本的歌舞伎,但涂抹的不均匀,反而让人觉得像血迹一般。­

她笑的时候,也极为不自然,好像她嘴角有什么东西,要掉出来,需要用嘴含着,笑起来感觉特别扭。­

这女人,倒像是个深闺怨妇。拉着我游走于城市的电影院之间。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后来,有一次和一警察哥们闲聊,我把这个梦讲给他听,他告诉我,我描述的这个人的神情,完完全全就是上吊死了的人!

1.看见自己

我叫杜江,32岁,在一家24小时营业的便利店上晚班,因为我不喜欢白天。

这天,我依旧像往常一样值夜班。大概凌晨时分,下起了暴雨。我闲闲地坐在收银台前,屋内一片死寂,沉闷的空气,让人有些昏昏欲睡,只有雨水不断冲刷玻璃窗发出的闷响和隐隐的电流声,还能透露出一点儿活着的气息。

明晃晃的灯光照在我的脸上,让我更加心烦意乱。

我右手边有一台监视器,液晶屏上等比例划分出几块小格子,一一展示屋子里各个位置的情况。这时,在第四块格子里,出现了一个毛刺刺的脑袋,他抓起一条口香糖,揣进了口袋里。然后慢慢地扬起头,冲着摄像头诡秘地笑了笑。

我“唰”的一下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在刚刚的监视器里我居然看到了自己的脸,一张活生生的脸!还有比这个更不可思议的事情吗?

我快步来到货架前,仔细地查看,结果没发现一个人影。

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了!

记得还有一回,我在排队等待结账的时候,忽然发觉队伍的前面有一个熟悉的背影,而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目光,默默地将头转过来。于是,眼前出现了让我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一幕:我看到了一张和我一模一样的脸!他意味深长地冲我笑笑。顿时,我感到毛骨悚然!稍稍缓过了神后,我几步就追了出去,可惜那个“我”早已不见了。

一阵清脆的门铃声突然响起,我这才回过神,一个女人走进了店内,她披散着湿淋淋的头发,哆哆嗦嗦地问我雨具在什么位置,我朝后排指了指。

她挑选了一件黄色的雨衣,不是我喜欢的颜色。然后匆匆递给我一张百元大钞,我还没来得及给她找零,她便快速地钻进了雨夜。

天亮了,我也快下班了。

“……插播一条寻人启事:吴芳,女,21岁。三天前下晚班之后,至今未归,有知其下落者,请速与屏幕下方的电话联系……”

电视上给出了一张失踪者的照片,看起来有些眼熟。

我站起身,戴好墨镜,将帽檐尽量地压低,这样可以避免被阳光直接照射到。

回去之后,我打算先睡一觉,毕竟晚上还有很重要的工作在等着我。

2.未知的恐慌

晚上的工作是从8点开始,一直持续到第二天的早上8点,也就是12个小时的工作量。

下班之后,我会舒舒服服地洗个热水澡,然后睡觉。等我睁开眼睛,基本上已经是黄昏时分,随即一天的工作又开始了。

我的生活就是这样周而复始。很多人无法接受这样的生活,唯独我乐此不疲,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或许这样我就可以远离白天的烦恼吧!

我支着脑袋,眼睛随着石英钟的指针一点一点往前挪动。

此刻,已经是夜里11点37分,便利店只有我一个人。

不一会儿,外面“噼里啪啦”下起了大雨,夜里的生意本来就很冷清,看来我的销售奖金又要泡汤了!

大约半个小时后,门铃突然发出一声脆响。一个穿着低胸装的女人捂着脑袋跑进来:“你们店里有雨具吗?”

我点点头,朝后面的架子指了指。她挑了半天,最后选了一件粉色的雨衣,朝我这边走来。

这同样不是我喜欢的颜色。

突然,头顶的白炽灯忽明忽暗地闪烁起来。

我抬起头看了一下,可能是灯管出现了问题,要不就是电压不稳。

女人在灯光的掩映下,动作古怪诡异,身体机械般的向前移动。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目光在我的脸上仅仅停留了几秒钟之后,突然张大了嘴巴。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儿。

女人丢下钱,拔腿就跑。

我迅速抓起一把零钞,紧跟着追了出去。

我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会让她如此恐慌。

3.跟踪

外面的雨下得实在是太大了,积水已经没过了脚踝。

女人披着雨衣,穿过了马路。

就在我悻悻然地准备转身返回店内的时候,突然发现马路对面有一个人影。天啊,那不是别人,正是“我”!

那个“我”挑衅地看着我,似乎在说:“来啊!来抓我啊!”然后他一闪身,隐没在了黑暗中。

此刻,我已经完全失去了辨别力,赌气似的朝那个方向追了过去。

他一边跑,一边回过头,嘲笑似的看着我。

这让我异常恼火,不由得加快了脚步,但是我和他总是差了那么几十步远的距离。

被雨水打湿的衣衫,紧紧地贴在身上,冷冰冰的,很不舒服。

我追随着人影,拐过一个街口,然后钻进了一条狭长的黑胡同里。果然,在砖墙下面出现了一个人影,不过比之前瘦弱了一些,似乎矮了不少,他浑身都在发抖。

我心想,你的死期到了。

我一个箭步冲过去,与此同时我张开了双手,一下子掐住了他的脖子,一种不可名状的快感,从身体内部滋生出来,我从他身上闻到了一股令人心醉的气味,这着实令我亢奋不已。他拼命地挣扎,手脚胡乱地踢打着我,可我不躲也不闪,手上的力量在不断加大,越掐越紧。

他气若游丝,身体软软地顺着砖墙滑下来,躺在地上不动了。

顷刻间,我也失去了气力,一屁股坐在了烂泥里,不停地揉着胀痛的手腕。

一道炫目的闪电划过,这时我才惊觉,躺在脚边的人身上多了一件粉红色雨衣。

我一下子跳了起来,轻轻撩开挡在“他”脸上的刘海,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这个被我亲手掐死的人,居然就是刚刚在店里买雨衣的顾客。

那么之前,她在我脸上读取到的是否正是这股杀意?但现在,这也已经不重要了。

我警惕地看向四周,没发现半个人影。

可我刚才明明看到一个和我一模一样的男人,钻进了这条胡同,怎么会突然换成另外一个人呢?而且还被我亲手杀死了。难道原本就没有另一个我?

我愣了好一会儿才清醒过来,现在,我首先要做的是赶紧把尸体处理掉。

我背起她,踉踉跄跄地往回走。

她的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头发柔柔地垂到了我的胸口,无论是谁看到眼前的状况,都会以为是一对饱受风雨的情侣在急急地赶路,绝对不会相信,我背着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穿过两条街区后,我终于看见通往山顶的小路。

我的两只胳膊都快要麻木了,后背痛得要命,可是我也不敢有半点儿松懈,所幸一路上没有遇到一个人。

我一脚深一脚浅,吃力地往山上爬,鞋子里灌满了泥水,背上的女人也越来越重。

4.杀人藏尸

似乎冥冥中有一股力量在指引我的方向。

我轻松地穿梭在树林间,居然没有迷路。

在一棵大树前,我收住了脚步,将女人从背上卸了下来,她软软地靠在树根下,耷拉着头,好像是睡着了。

我从大树旁边的石洞里摸索了一番,居然摸到了一把小铁铲,好像是有人早知道我会来,提前做好了准备,但是想想又觉得不合逻辑。

没有再细想,我开始用铁铲一下下地刨土,被雨水浸过的土地,异常松软,没几下我就刨出了一个土坑,此时,一件脏兮兮的雨衣从里面露出来。我悚然一惊,又继续向下挖,一具高度腐烂的尸体慢慢呈现在我的面前,雨衣像是裹尸布一般紧紧地包裹着她,她身上的衣服被泥水浸透了,看不出原来的颜色,脖子周围有一道深紫色的勒痕,显得触目惊心。

而在女生旁边还躺着一副白森森的骨架,身体以极其痛苦的方式扭曲着。

这两个人是谁?是谁杀害了她们,埋到了这里呢?为什么她们的身上都裹着一件雨衣?

一连串的问号,使我的大脑瞬间出现了短路。

不会……不会这一切都是我做的吧?

我似乎又闻到了那种气味。

我趴在坑沿贪婪地嗅着。

现在我终于知道了——那是尸体的味道。

这不禁让我有些兴奋。

我抓起女人的胳膊,费力地往前挪动,地上立刻出现了弯弯曲曲的痕迹。

土坑有些小,我把她的腿蜷在了一起,让头离胸口更近一些,看上去就像是个快要出生的胎儿。

我默默地朝她身上撒土。

于是,她在我视线里渐渐地消失了。

最后我平整了一下土地,让一切恢复自然。

我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泥土,顺手把铁铲又放回到了石洞里。

待一切收拾妥当后,我便慢悠悠地走出树林。临别前,我又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地方和来的时候差不多,没有人会想到那棵树下,居然躺着三个人。

几只鸟从对面的树上飞回来,站在那棵树上,歪着脑袋冷冷地盯着我看,似乎在目送着我离去。

5.真假难辨

敲门声响起,墙上的钟,也正好响了四声。

一个男人站起身,打开了门。

门外站着一位眉清目秀的年轻警察。

“梁教授,王队长让我过来接人,可以了吗?”他的声音中透着胆怯。

那个被唤作梁教授的人,迅速竖起一根手指,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年轻警察一下子僵在了那里,有些不知所措,只是尴尬地朝梁教授点了点头。

“好,现在我数三声,你就醒过来。”梁教授向对面躺椅上的那个男人吩咐道。

“……三……二……一……好,慢慢地醒来,慢慢地睁开眼睛。”

那个男人果然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只是眼神有些涣散,他慢慢地坐了起来,胆怯地看看这里,又看看那里,似乎还没搞清自己在什么地方。

“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吗?是不是都想起来了?”

男人寻着声音,把头转过来,怔怔地盯着梁教授,那目光就像是被百叶窗挡住的阳光。他本能地想要摇摇头,可是抬头看到梁教授紧锁的眉头,便犹豫地点了点头。

“太感谢您了梁教授!您又为我们破获了一起大案!”年轻警察情绪似乎有些激动,他几步跨过来,抓起梁教授的手,使劲地摇。

梁教授的手掌很宽,掌中有凸起的老茧,握上去有粗糙感,而且力量也很大,这超乎了年轻警察的想象。

“现在我可以带杜江走了吗?”警察询问道。

“我想,应该可以了!”梁教授推了推眼镜框,使劲抽动了几下鼻子。

然后他把桌上的一张纸,递给了警察。

“这是检测报告,如果还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找我!”梁教授又补充了一句。

“谢谢您!我这就带他回去向所里报告!”

警察给杜江戴上了手铐,拉着他往外走,杜江似乎还没有清醒过来,他不知道眼前发生了什么,只是顺从地任由年轻警察摆布。

走出门口,年轻的警察带着极其崇拜的目光,回头朝大门看了一眼。“梁羽铭心理诊所”的大招牌赫然立在白墙上。

6.真凶

“嘟,嘟——”梁羽铭迅速地走到了墙角,拔下了电热水壶的插头。

他给自己沏了杯参茶。

手捧着茶杯缓步走到落到窗前,他将百叶窗拉开一条缝隙。

窗外阳光明媚,他厌恶地皱了皱眉头。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根香烟,他慢吞吞地吸着。

梁羽铭眯着眼睛朝楼下望去,此时,年轻警察和杜江已经变成了两根火柴杆儿一般大小。

杜江木然地转过身,朝梁羽铭的方向看过来,他明明知道杜江不可能看到自己,可他还是向旁边闪了一下。

年轻警察朝杜江的后背推了一把,他一个踉跄,一头栽进了警车里。

警车拉响了警笛,一路呼啸着驶离了街区,消失在了远方。

梁羽铭摘下了眼镜,揉了揉鼻梁,似乎有一抹微笑,正悄悄浮现在他的脸上。 

鬼故事:血红色的手术刀(短篇鬼故事) 

1、死在手术台上的女孩

微微的细雨从半空中落了下来,张亮步行在罗道街,任凭雨滴打落在身上,冷风迎面吹来,试图让自己头脑更加清晰些,最近不知道为什么,张亮突然感到脑子昏昏沉沉的,每晚总是做噩梦,然后惊醒于梦中。

张亮是一家H市第一人民医院的外科主治医师,几乎医院所有的外科手术都是由张亮来主刀的,而且每次手术都异常的成功,不管是医院的护士还是医生私底下都纷纷说张亮的前途很大,很有可能成为下一任院长。其实,医院有这样一位优秀的外科医师,院长也感到很欣慰,很是看好张亮,对院长来说,医院院长的位置谁来做都无所谓,重要的是只要对病人负责就好。

但所有人都不知道,张亮有一段潜在性的记忆,永久不愿意回忆的,因为曾经的那段回忆对他来说,相当于一个噩梦,始终围绕在他的生活,挥之不去。想起当年的事情,张亮更多的则是愧疚,张亮知道,这也许是他这一辈子犯得最不可饶恕的罪恶。

走着走着,张亮抬起头,却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H市第一人民医院的门口。嘴角勾起一丝无奈的苦笑,摇了摇头,张亮向医院里面走去。有病人了,就给病人看看病,没病人了,就坐在办公室里玩会电脑,只要不是有大型手术,张亮一般都不是很忙。基本坐坐,一天也就过去了。

今天下午和往常没什么不同,医院下班后,张亮换下白大褂正准备回家,急诊室的小李突然告诉张亮,院长让张亮去他办公室一趟,张亮笑了笑,对小李说了声谢谢,重新穿上刚刚换下的白大褂向院长办公室走去,来到院长办公室门前,张亮轻轻扣了扣门。

咚咚咚——

“请进吧!”院长的声音从屋内传了出来,张亮推门走了进去,发现院长正在翻看一本病历,见张亮走了进来,院长笑呵呵地把病历收了起来,道:“小张,你来了啊,我还以为是谁呢。”院长客气的给张亮拉开一把椅子,然后笑道:“坐,坐吧,坐下说。”

院长客气的态度让张亮不知所措,冲着院长尴尬的笑了笑,张亮坐在了椅子上,“院长,您找我来有什么事情吗?”张亮猜想,十有八九和手术脱不了关系。

“也没什么,刚刚医院接到一个头颅手术,打算让你主刀,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见,看看你有时间没。”院长把刚刚翻看的那份病历重新取了出来,继续道:“其实咱们医院有更好的主刀医师可以去完成这个手术,只是为了锻炼你,医院才决定让你接手的。”

“什么?!头颅手术?!”张亮听到院长的话,眼瞳猛地一紧,神情异常的恐惧,似乎听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样,见院长把病历递了过来,张亮连忙摆了摆手,惊恐道:“不,我绝不接手这次的头颅手术!”

院长丝毫没有注意到张亮神情的变化,还以为是张亮对自己信心不足,便继续开导,“小张啊,我知道你可能是第一次接受这样的头颅大手术,可是你也要对自己有信心才对,你想想看,你以前的外科手术哪一个不是异常的成功,我相信你这次一定还会成功的,如果你实在不放心,我会派头颅手术方面的专家协助你的。”为了让张亮接手这台手术,院长把狠话都撂出来了,按说一台手术,只能有一个主刀医师,而院长这次却破例了,打算找一位专业的头颅主刀医师来协助张亮。

张亮没有说话,听到院长刚才的话,张亮心中不禁一阵苦涩,自己真的是第一次接手头颅手术吗?错了,只有张亮自己心里清楚,自己曾不止一次的接手头颅类的手术,在张亮没有来这个医院之前,张亮曾经在Z市一家大型外科医院做过主刀医师,可以说,只要是外科类的手术,都是由张亮来接手完成的。

和H市医院一样,在Z市的时候,Z市医院的所有同事包括院长也都很好看张亮,认为张亮是医学界的手术奇才,手术基本是零失误,在Z市算是小有名气了,不论是院长还是患者,在手术方面,基本对张亮很是信任。甚至有的患者慕名而来,专门让张亮主刀进行手术。由此可见,张亮的手术水平到了一个怎样的境界,说是前途无限也不为过。不过,这一切,都因为一次意外改变了。

有一次,Z市医院来了一个头颅手术病人,和往常一样,是由张亮主刀的,进入手术室,张亮换上手术工作服,然后带上一次性手套,准备给病人开刀,可是当他看到病人的模样后,不知觉地愣了愣,这病人是一个很美的女孩,然后呆呆的向旁边的助手问道,“这怎么回事?”令张亮感到诧异的是,这病人一脸的痛苦,看样子好像没有打麻醉针。

张医师,病人不肯打麻醉,我们多次劝导,可是病人却一再坚持,我们也没办法。”助手面露为难的神色,解释道。

张亮一听,态度坚决道:“不行,马上给病人打麻醉针。”无奈之下,助手只好执行张亮的命令。

助手刚刚把麻醉针调配好,正准备给病人注射,突然手术上台的女子一下子坐了起来,一脸的惨白,嘴里喊道:“不,我不要打麻醉,我不要做手术!!”女孩的尖叫声把张亮的助手吓了一跳,手中的麻醉针管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张亮闻声向助手的方向看去,就在张亮转头的一刹那,女子猛然坐了起来,趁机抓起手术台前的手术刀,狠狠地向自己的脑部扎去,瞬间鲜血顺着女孩的脑部流了下来,染红了整个手术台,还有女孩手中那把血淋淋的手术刀。等张亮等人反映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女孩基本上已经没救了,手术刀是从脑部中间劈开的,虽然不算太深,却足以致命!

“哈哈哈,哈哈哈!”——女孩发出一声声惨笑,“你们等着吧,我会再回来的,我一定会再回来的!既然他敢把我从楼梯上无情地推下来,就一定会受到报应的,还有你们,你们!你们一样跑不掉,哈哈哈哈!”女孩狂笑了几声,便失去了气息,死在了手术台上。

“啊!”——张亮的助手也是位女孩子,虽然跟着张亮做过不少手术,但是病人死在手术台上,她还是第一次见,而且还是死的这样的异常恐怖,死去的女孩双眼睁得很大,似乎死不瞑目一样,令人看上一眼便感到头皮发麻,更为恐怖的是,女孩在死的时候,手中依然抓住那把血淋淋的手术刀,那血红色染在手术刀上,显得极为扎眼。

张亮也看到了女孩的惨状,更看到了女孩手中那把血红色的手术刀,张亮也有些怕了,他觉得,女孩那死不瞑目的眼神,就是在看着自己,似乎就像女孩自己说的那样,迟早有一天他还会再回来,报复所有的人。不过张亮毕竟做过不少手术,很快便适应了过来,不过依旧不敢去看女孩那死不瞑目的眼神。

“你找太平间的工作人员来处理一下尸体吧,如果一星期内没有人去太平间认领尸体,就火化吧。”——助手闻言,飞快地跑出了手术室,她一刻也不想在手术室里多呆上一秒钟。助手离开以后,张亮摇了摇头,也离开了手术室。

哒....哒....哒...女孩的鲜血依旧在不停地顺着脑部往外流,慢慢的,鲜血中还掺杂的一些白色的物质,那竟然是女孩的——脑浆!

一星期后,张亮并没有发觉什么异常,这件事慢慢的,张亮也快淡忘了,直到有一天……

“张医师,您又有手术啊”这一天张亮又接到一个头颅手术,换了一下手术工作服,张亮正准备进手术室,突然听到背后有人和自己说话,张亮下意识的回答道:“嗯,是啊,最近医院手术病人特别多。”等张亮扭过身抬起头的时候,却没有发现任何身影。

“奇怪,人呢?”张亮摇了摇头,由于紧张手术,所以并没有太在意,转身向手术室走去。只不过张亮有些疑惑,为什么刚才的声音有些耳熟?好像在哪里听到过一样。当这个想法在张亮的脑海中一闪而过的时候,张亮的身子猛然怔住了??刚刚那声音,好像是一个星期前,被手术刀插穿脑袋而死的女孩!她、她竟然还活着!

刹那间,张亮的手脚冰冷到了极点,女孩那天惨死在手术台前的景象再次浮现在了他的脑海里,就在张亮感到手脚冰凉、恐惧无比的时候,手术室里突然传出了一声惨叫——“啊!不!!!!”手术室里凄惨的叫声使张亮一个激灵反应了过来,连忙向手术室里跑去。当张亮推开手术门的一瞬间,张亮惊呆了,他看到了这一辈子难忘的情景——张亮女助手的身子倾斜倒在地上,一把血红色的手术刀狠狠地插在了她的脑部,脑浆掺杂着鲜血一起从脑部流了下来,死的不能再死了。

“她真的回来了,她真的回来了!”张亮痴痴地呐呐道,连忙转身跌跌撞撞地向手术室外跑去,张亮现在总感觉自己背后有一双死神的眼睛在盯着自己,好像随时便会伸出死亡之手,夺取自己的性命。

事后,张亮曾经到监控室去调看手术室里的监控录像,结果发现张亮的助手是自己拿手术刀扎向自己的头部自杀的,医院曾经调查过张亮助手自杀的原因,却毫无头绪,无奈,医院只好向外声明是张亮的助手由于长期手术、压力过大自杀了。不过只有张亮心里明白,其实她的助手并不是压力过大,也不是自杀,而是被杀的,被一个女鬼杀死的!凶器,就是一把血红色的手术刀!

张亮怕了,真的怕了,尽管院长再三挽留,张亮还是离开了这家医院,离开了这个给他带来恐怖的地方。

2、真的回来了

“小张,我和你说手术的事呢,你发什么愣啊!”院长见张亮有些走神,把张亮从回忆中叫了出来,继续道:“你觉得,我刚刚的条件怎么样?医院为了栽培你,也付出不少了,你就把这个外科的头颅手术接下来吧,再说,我不是说了吗,还有派个头颅方面的专家来配合你的。”院长继续耐心劝导着张亮,终于,张亮点了点头,道:“好,我答应你。”院长闻言,开心的笑了,眼角眯成了一条缝,丝毫没有注意到,在张亮点头的时候,眼神没有一点光彩之色,而是没有任何生机。

“院长,如果没有什么其他事情的话,我就先回去了,明天上午就准备给病人手术。”张亮转身离开了院长办公室。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换下身上的白大褂,走出了医院的大门。只是在回去的路上,张亮活跃的思想从来都没有停止过——自己明天手术的时候会死掉吗?自己会不会也想那个女孩或者自己的助手一样,头部崩裂出鲜血和脑浆。张亮在想,不停地乱想,此刻他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也许,不会吧,毕竟事情过去那么久了,要是她真的想报复我的话,估计我也活不到现在了。”张亮在心里想到。

滴滴——就在张亮胡思乱想的时候,汽车的鸣笛声突然响了起来,听到汽车的鸣笛声,张亮惯性的向旁边躲了一下,汽车和张亮擦身而过,就在这时,汽车里突然响起一个女孩的声音——“先生,小心点,会死人的......”声音异常的冰冷,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张亮大脑瞬间清醒过来,可是当他四处张望时,却没有发现一辆汽车的踪影。

“奇怪,怎么会没有呢,难道是自己的错觉?”张亮自言自语道,然后又肯定地摇了摇头,对!一定是自己刚刚想得太多了,刚刚根本就没有人和自己说话。自我心理暗示了一下,张亮走到路边打了一辆出租车回家了。

第二天张亮回到医院准备了一下手术前的准备工作,然后吩咐护士把病人推进手术室,然后换好手术工作服走进了手术室里。瞄了一眼躺在手术台上的病人,张亮对自己的助手吩咐道:“准备好缝合线,现在开始手术。”张亮用酒精清洗了一下手术刀,便打算开始开刀。

“也许,真的不会回来吧。”张亮平复了一下心情,看了一眼手术台上躺着的病人,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张亮突然有种熟悉的感觉,似乎手术台上的患者,便是当年的那个死去的女孩。

“吓!”——张亮眼神猛然收缩了一下,恐惧的目光一闪而过,就在刚才,是的,就在刚才,张亮似乎看见、似乎看见手术台上的患者睁开了眼睛,对自己笑了一下,嘴角勾起的邪笑,以及那冰冷到极点的眼神,张亮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张亮试图让自己更加冷静,在内心不停地暗示自己——“这是幻觉,对,一定是昨天自己没有休息好,产生了幻觉。”心里这样想着,张亮内心再次平静了下来,不过无论如何,张亮都不再去看躺在手术台上的患者的眼睛了,他怕!怕刚才的幻觉再次出现,那么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肯定会崩溃的!自己绝对会疯掉的!

“我说过,我一定会回来的!”就在张亮准备开刀的时候,一道凄惨的叫声突然在张亮的脑海中响起,紧接着是一阵阵寒冷渗人的笑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突然出现在张亮脑海中的声音把他给吓了一跳,手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情不自禁的,张亮再次扭头向手术台上的患者看去,却发现手术台上的患者已经变了模样,那张脸,分明是当年那个女孩的!她的脑部!不!张亮看到,女孩脑部中的白色脑浆伴流着鲜血,一起从脑部流了出来,看起来异常的恐怖!

咣当——张亮手中的手术刀掉在了地上,突然发疯似地喊了起来,“她回来了,她真的回来了!啊~~~救命!”张亮突然发疯的样子把手术室所有的人都给吓到了,可是还没等大家反应过来的时候,张亮突然捡起了掉在地上的手术刀,狠狠的刺向了自己的头部!

“啊~~”手术室里顿时响起一声惨叫,和以前死在手术台上的女孩一样,张亮是鲜血伴随着脑浆一起流了出来,手中的手术刀更是鲜红无比,成了一把血红色的手术刀,看起来十分恐怖。

3、事实的真相

而与此同时,H市一座别墅外,警车呼啸,很快,警车在别墅内停了下来,从警车上下来了四名警察,快速向别墅门口走去,一把推开了别墅的房门,不过,很快这四名警察彻底被震撼了,更有甚者,直接扶着墙壁吐了起来。

眼前的场景,恐怕这四名警察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别墅里的男主人和女主人已经死的透透的了,一脸的惊恐,双目睁得滚大,似乎死前经历了什么恐惧的事情,而且,更令人感到恶寒的是,男主人脑袋上竟然插着一把血红色的手术刀,鲜血伴随着脑浆彻底喷射了出来,而至于女主人,就更加离谱了,看样子竟然是被活活的吓死的。

后来,警方多方调查,却查不出任何线索,不过,别四周的居民却传言说,这叫因果循环,男主人本名叫王汕,今年二十五,自己开了一家公司,多多少少也挣了点钱,不过,有句话说的很好,男人有钱就变坏。

王汕挣钱后,也学那些富翁,包养起了情人,而且竟然全部都是大学生,后来,王汕包养了一名叫杨雪的女孩,杨雪也是H市大学的一名大学生,学习成绩很好,同学们和老师对她的评价都很好,说她为人很好,温柔善良,是百里挑一的好女孩。

不过,就是这样一名好女孩、大学生,也被金钱蒙蔽了心智,成为了王汕的情人,其实说到底,还是虚荣心在作祟,不过没多久,杨雪发现自己竟然怀孕了,并且把自己怀孕的事告诉了王汕,王汕听了以后,先是一愣,一脸的惊愕,随后很快反应了过来,说是会好好照顾杨雪,杨雪听到这句话后一脸幸福的笑容,没有感到任何不妥。

但是,在以后的日子里,王汕却很少来找杨雪了,慢慢的,竟然和杨雪断了联系,杨雪这才知道,王汕其实根本不爱自己,便去找王汕理论,并且告诉王汕,自己会把孩子生下来,让王汕每个月支付她和孩子的生活费。

王汕听到杨雪的要求,一脸的冷笑,只留下了一句话——“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杨雪听到王汕的话,大为愤怒,直接和王汕扭打了起来,不过,比较杨雪有孕在身,行动不便,一不小心,竟然从二楼的楼梯滚了下去,脑袋狠狠的磕在了楼梯拐角处,造成了头颅出血。

后来,杨雪被送到医院,而在杨雪被送到医院后,王汕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嘴角微微翘了起来,拿起电话,拨打一个电话号码,而这个号码不是别人的,正是给杨雪做手术的主治医生张亮的。

在王汕金钱的诱惑下,张亮和王汕达成了协议,让杨雪“意外”死在手术台上。

不过,张亮没想到,杨雪竟然拒绝手术,而且还自杀了。

张亮不知道的,杨雪被推下楼梯的那一刻,就知道孩子保不住了,所以,感觉自己也没有活下去的意义了,激愤下,才拒绝手术,自杀在了手术台上。

不过后来,由于杨雪怨气太大,死不瞑目,怨气化为鬼魂,发誓要找张亮和王汕报仇,所以才发生了前面的悲剧。

张亮死了,死状很惨,留下的,只有那把血红色的手术刀。张亮后来在手术室内被人发现,不过,令人不解的是,那把血红色的手术刀,竟然消失了,似乎,从未出现过。

这一切,真的结束了吗?也许吧…………

正所谓,因果循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张亮和王汕,都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了应有的代价。血红色的手术刀,似乎,成为了审批邪恶的手术刀。

你…………相信血红色的手术刀吗?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看,当你做了坏事之后,也许有一天,你会见到这把血红色的手术刀。